晚饭时,兰姐跟马金阳说这两天累坏了,让他一会儿给按一下。
饭后,欢哥儿就被嬷嬷带去玩儿带去识字了,马金阳烧了水,准备了茉莉香油,伺候兰姐洗浴,再按一按解解乏。
马金阳起身,脱净了衣服,先将茉莉香油涂在自己的身上,重点是胸和两腿之间,然后双手撑着,趴在兰姐身上,用胸肌和巨鸡充当按摩的工具,从上蹭到下,从左蹭到右,蹭的巨鸡坚硬如刚了,就一边蹭一边在兰姐的两腿之间顶,但就是在洞口摩擦而不进入。
兰姐被撩骚的意乱情迷,便引导了巨鸡深入那福天洞地。
背面爽了一会儿,马金阳又把兰姐翻过身来,下面继续探洞。
探着探着,忽然就软了,马金阳翻身下来,默不作声。
兰姐问:“咋了?有心事?”
马金阳算是默认了。
兰姐道:“你是担心城哥儿和郡主的事儿?”
马金阳嗯了一声,“我不想让城哥儿跟我一样去伺候人,要不我带城哥儿回庄子躲躲?要不我再出去赚钱,别让城哥儿抛头露面了?”
兰姐赶紧道:“你可算了吧!你以为你逃的掉?”
马金阳急了,“那你说咋办?”
兰姐问他,“你觉得伺候我苦吗?丢人吗?”
“苦倒不苦,就是有点累…”
兰姐拧了他一下,“你伺候我不觉得苦是因为你心里有我,我心里也有你,所以这不叫伺候,这是两情相悦。你怎么知道城哥儿心里就不会有郡主呢?”
“不能吧?人家堂堂郡主能看的上咱家城哥儿?”
“不好说,我听说郡主生的是极美的,可惜他那夫君是个病秧子,好像去年就死了。听城哥儿讲那郡主的事儿,感觉对咱们城哥儿也是客客气气的,挺好的,要钱出钱,要力出力,一点也没为难,说不定还真的喜欢上了呢!”
马金阳没敢接话儿,他总觉得自己一家跟着郡主天差地别,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,也根本不可能有什么话本小说里才会出现的情缘。
兰姐信心十足地说:“别的我不知道,但我就认准一点,城哥儿是个极聪明,极有主见的人,比你强多了,我信他心里有数!”
马金阳嗯了一声。
兰姐嗔道:“你平时只顾着带欢哥儿,完全不了解生意里面的事儿,你都不知道城哥儿把百花荟打理的有多好!哪像你,屁大点事儿都指望不上!”说着踹了马金阳一脚,“去,拿那银托子来,再试试…”
马金阳得了令,起了身…
次日一早,是农历二月初二龙抬头的日子。清晨,市井街巷便已是一片热闹景象:
百姓们早早起身,用灶灰或石灰在宅院外围撒出蜿蜒的龙形,谓之“引龙回”,祈求龙王庇佑风调雨顺。
孩童们头戴红布条扎成的“龙角”,嬉笑着在巷陌间奔跑,妇人则手持艾草拍打床榻,驱除蛰伏一冬的虫蚁。
玉城和白蘅刚刚来到百花荟,早点还没吃,便见田嬷嬷早早等在那里。
田嬷嬷见玉城来了,打开一个食盒,“夫人让我给郎君带些吃食过来。”
玉城看了,里面是现做的春饼,摞成小山,民间俗称“龙鳞饼”。
薄如蝉翼的面皮里裹着香椿芽、韭黄、鸡蛋等时鲜,象征撕龙皮、食龙鳞。
另外还有一大碗新摘的荠菜熬的龙须粥,以及杏仁酪,取幸福抬头之意。
玉城行了个礼,“替我谢过你家夫人!”
田嬷嬷冷冷地道:“老奴只管帮夫人送东西,郎君想谢的话,就跟老奴的车回去,自己当面谢!”
玉城有点迟疑,“你家夫人她…”
田嬷嬷依旧是不讲情面地:“老奴只管帮夫人送东西,其它的一概不知。”
玉城思忖了一下,“我这里还有点事情先要处理一下,午后请派车来接,我当面向夫人表示感谢!”
田嬷嬷应了,便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白蘅拿了食盒,跟玉城坐下趁热赶紧吃。
玉城一边吃一边想,既然跟郡主之间的牵扯已无法撇清,那就迎着上吧!
一来他很想知道自己晕倒的那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;二来,他要知道郡主是想就像一般的男宠那样玩玩儿就算,还是有什么更多的想法,又或者是自己纯粹小人之心,郡主压根就没那个意思?
午后,玉城带着白蘅帮着准备的回礼,跟着田嬷嬷的车去了,这次走的是正门,也算是认了门了。
玉城先是被带到了一间书房,甫一踏入,便觉清风拂面,墨香幽微,竟似误入了某位隐士的雅居,全无半点闺阁脂粉之气。
一张宽大的黄花梨平头案横陈窗前,案上镇纸是一方青玉雕的山形笔架,旁侧随意搁着几卷翻开的《山海经》;通天书架塞满典籍,却非寻常闺秀的诗词集子,还包罗了《水经注》、《武备志》,甚至西洋《坤舆万国全图》的摹本都有。
玉城将手中的回礼放在了案头——是一盆根如龙爪、早春开花的龙爪春兰,雅而不贵,契合节日“龙醒”之兆。
再看书房的一面墙上挂有两幅画,一副红艳照人的正是当初送给郡主的谢礼——自己的红衣金花像,而旁边的画里则是一位白衣少年,风姿卓绝,素衣广袖垂落如云,似要踏月而去,但却只露了个侧脸。
画的左上方以瘦金体题着一句诗:“偶因半面成终忆,敢向春风问姓名。”
乍一看那画中少年的侧脸,跟自己却有几分神似,可细看之下,眉眼鼻子却又不完全相同。
这时听得身后郡主声音:“那是先夫的画像,他去世后我画的,他们都说我画的不像,可我印象中,我们初见时他便是这等光景。”
玉城赶紧回身给郡主行了个礼,“多谢郡主所赐龙鳞饼,美味至极。故特回赠一盆龙爪兰,不成敬意。”说着指了指案头。
郡主走过来,细细地看了看叶子和待放的花苞,“既然你已知我是谁,我们也就不用再打哑谜兜圈子了。兰为花中君子,郎君回赠兰花既显风骨,又避俗艳,所以郎君是打算跟本郡主行君子之交喽!”
玉城愣住了,不知该如何回答——他其实是没想到兰花和君子这回事的,只是觉得郡主送了吃食,他再回吃食就没意思了,而且人家郡主家里什么好东西没有,送其它贵重之物也没意思!
送盆兰花确实就是图个雅字,不像郡主想的那么深远。
郡主笑了笑,“没事,是我多心了,我也再回赠你一本书吧!”说着从书架里抽了一本书递给了玉城。
玉城接过一看,是元代画家倪瓒所着的一本《云林堂饮食制度集》,随便翻了几页,里面记载的都是若干江南名菜,烧鹅、蜜酿蝤蛑等等不一而足,简直就可以直接用在百花荟了!
玉城大喜,赶紧行礼致谢。
郡主道:“我喜欢看你高兴的样子,笑起来也好看,不喜欢你苦着一张脸,也不喜欢见你端着。”
玉城犹豫了一下,开了口:“小人有一事不明,想请郡主代为解惑…”
郡主不敢肯定,但大概猜到了他想问什么,“今日谢也谢过了,就先到这吧!想问什么,下次你来,我一定告诉你。”
玉城没想到郡主回复的这么直接决绝,就这么封了他的口,还真的有点不甘心,“那下次还是派田嬷嬷来传话?”
郡主笑了笑,“不用,你想来便来,直接跟门房说即可,无需名帖,也没人敢拦你!”
玉城听了,便行礼告辞,由田嬷嬷引了出去。
回去的路上,玉城还是暗自较劲生气,自己还是嫩啊,根本不是这个女人的对手!
什么叫欲擒故纵?
你的要求不满足,但还给你留个活口儿,勾着你下次还得来。
回到了百花荟,玉城与福保、白蘅一起商议是否有可能复刻唐代曾经风靡一时的昆仑奴,只可惜诸多限制,一直说到晚饭时也没个结果。
晚饭后回家,玉城将与郡主的事跟白蘅说了,只是隐去了曾经借种一节,因为此刻玉城觉得最贴心,也能最帮到他的就只有白蘅而已。
倒不是因为互相肏了而产生什么情愫之类的,单纯就是因为白蘅聪明,眼光毒,心思缜密!
福保虽然知道的也不少,但毕竟粗枝大叶,说不上话。
两人细聊之下,达成了几条一致的意见:
首先,郡主的夫君虽然去了,但感觉上郡主对她的夫君是有感情的,是怀念的,而且也正是因为玉城与她的夫君有两分神似,想找回两分少年情怀,所以郡主才会对他青眼相加。
其次,郡主对玉城一定是有兴趣的,但一定不是当做普通的男宠,玩玩就算,否则也不需要搞那么多花样,花那么多闲钱了。
既然郡主留了活口,希望他下次还去,就说明郡主想要和他长久,但至于是长久做朋友,还是长包,甚至是要招赘,目前都还不明朗。
第三,要不要走男宠这条路?
就只有两个选择:一是打死都不做;二是非做不可的话,那就做整个西安府最尊贵的,方才不枉这番品貌,反正必得早做打算。
但无论怎么选,都得提早让郡主知道,毕竟秦王府是一定惹不起的,也一定是逃不掉的。
如果真的是拒绝了,就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郡主通情达理,以及先前的两分情意上,才不至于赶尽杀绝。
想到实在想不出来了,准备睡了,玉城说让我肏下你,就当你是郡主,你看看你教的那些对不对?
当下就上上下下、深深浅浅、快快慢慢,好一番耕耘,直把那白蘅弄的是精尿齐喷,奄奄一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