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以为能等到晚上,但好像等不到,看看外面夕阳,多好啊。”唐澄歪头看向她,wink 一下,“是不是特适合做爱?”
谢橘年惊得嘴巴微张,又恼又羞,说:“你,你睁眼说瞎话。”
“我睁眼说瞎话?宝贝,你好会骂人。”他笑,像在回味,他被她乐得心都化了。“过会也多骂骂我,我会超爽。”
“我还会睁眼亲你,干你,扛你的腿,拿鸡巴捣你,到时候你也这样,娇滴滴骂我,你怎么睁眼操我呀?”
唐澄站起,一边盯她一边一颗一颗解开衬衫,脱掉随手一扔,抽出皮带,就那样腰间松垮向她走过去。
他指着落地窗前一脚高的窗台:“衣服脱光,坐过去。”
她仰望他,像被逼到角落的猫。
“…可以不做吗?”
他宠溺地笑,是安抚,是引诱,却不容置喙。
“不可以哦。”
“我,我身上说不定还有病毒呢,再传给你。”她深深埋下头,无用挣扎。
“怎么传给我?”
唐澄低头,捏起她下巴,和她色情接了个吻。
卷住她舌头往外扯,叫她合不拢嘴流口水,含糊不清问:“这样传?还是,”手往下,食指隔着裙子在她穴缝前端轻勾一下,“还是这样?”
“我看霍煾活蹦乱跳的,你的病毒根本不会传染,你这个骗子。”他咬她耳朵,虎牙轻轻地磨,再放开。
“不要拒绝我哦。现在,听话,脱掉衣服。”
“…我去拉窗帘。”
“不用拉,玻璃是单向的呀,谁能看到你。你看,外面景色多好,你这房间的视野是不错啊,有山,有湖,夕阳那么大,好像是你独有。你不觉得以它为背景会很快乐吗,就像在野合。”
“宝贝,你知道野合吗,就是幕天席地做爱。我没试过,你更没有,啧,哎呀,我又要拥有你的一个第一次了。”
“第一个吻,第一夜,第一个在你的窗前和你做爱,哦,我想起来了,我还在这里说要给你当狗对不对,我是不是第一个要给宝贝当狗的人?我还给你当狗,这次不是因为求你,而是想要取悦。”
“我不喜欢小狗。”
“因为你没遇到我这样的狗。”
“动手脱啊,要我帮你?”唐澄说着手伸向谢橘年衣领,她赶忙抱住他手:“我来,我来,我会的。”
她突然在心里埋怨为什么不是夏天,最好里三层外三层,等她脱完他也没兴致了。可是,现在她穿的只有一条单薄的裙。
心跳巨快,热意涨红脸,可真省事,她心里气,把裙子卷到头顶,连脱裤子的机会都没有。
浅绿色的文胸,浅绿色的小裤。
肤如凝脂,还带着没成年女孩子特有的肉感。唐澄没看过婴儿的皮肤,却断定远远不如她。
纯真的绿,和如珠如玉的白,都是柔和的色调,在女孩子的肉体上组合,却强劲冲击他的心。她把自己摘下,轻放在他面前。
她甚至不敢阻挡他的视线,只是深深低着头,像无措可怜又可爱的鹌鹑。
谢橘年不知道是害羞,还是他黏腻的视线太滚烫,热意在她身体里冲撞。
她说她不喜欢小狗,是真的,她不太喜欢小狗看到骨头眼里那种赤裸本能的贪婪,太直白,从不遮掩,而他的目光如出一辙,而且小狗变成巨型犬,她变成骨头。
她听见他吞咽口水。“脱完啊。”嗓音哑得像生病。
她把文胸又褪去了,两团圆乳duang 地一下跳脱出来,晃动的幅度让她深深羞耻,双手抖着交握胸前,把乳头盖住了,她几乎想求他别看。
“继续,宝贝好棒,再把最后一条脱掉。”
太折磨了,她几乎以为他还在给她找难堪,换汤不换药。
没长爪子的可爱的小残废被逼急了,试图哈气。谢橘年抬起头,眼圈红了,极力忍耐羞耻:“你别太欺负我了,我不脱。”
“这怎么能叫欺负呢,宝贝?”他没救了,看她一举一动都像春药。
“赶紧脱,等我上手,你就要被玩死了。”
谢橘年心里气极了,她没看错,唐澄就是个坏蛋,以欺负她为乐,第一眼看到就是,她哭他乐。
这次的动作很快,甚至算利落,脱完她一把扔到他脚上,含着哭腔,“都脱给你,你不要脸。”
唐澄捡起来抖了抖,双手捧住埋进去深吸一口,“嗯,不错。”然后塞裤子口袋里去,“这就奖励我了。”
“害羞什么,你是不是没看过自己身体,不知道多好看啊?”
“看,给你看!”
谢橘年忽然不怕也不羞了,像小孩子在置气,走到他说的地方坐下,眼泪流出来,抽抽嗒嗒的:“看看我是多条胳膊还是多条腿?”
“这我得好好比比。”
唐澄低头憋住笑,飞快把自己扒精光,叉开她两腿,跪坐下来,没急着看她下面,反来盯她的脸,像她脸上有什么好玩的,又像恶作剧得逞。
“生气了?哇,你生气了。”
“谢橘年,我第一次看你生气。”
落日余晖落在她发上,亮得像金缕线,透润的脸颊现出细细小小的绒毛,湿淋淋的眼亮极了。
她生气的样子也漂亮极了,和她哭一样漂亮。
她哭是花淋湿于雨海,生气则是鲜活,富有生气,盈盈欲绽。
是很少见的、很新鲜的情态。大部分时候的她只是柔顺地沉默地活着。
“年年,你可以对我生气,可以骂我,可以打我,只要你愿意,可以踩着我的头玩,我都会好开心。”
他拉她的手细细地亲,吻她手背,吻她一个个指节,印在她青色的筋络,往上,沿着手臂,托住,亲吻她的肘窝。
而后,将她抱住。
赤裸相贴,只是一个单纯的拥抱,弯下腰,深深埋进她颈窝,她好好闻,每一处,头发香,发根香,皮肤也香,他想,猫闻猫薄荷是什么感觉,是不是就是现在这样?
软若无骨,小小一只,好像陷在他怀里就不能出来,稍微用点力就把她勒坏。
她的身体那么小,他的心却以依赖的姿态。
唐澄说:“我没有戏弄你。”
“我只是喜欢你。”
转过头,他和她接吻,轻柔的,心如擂鼓的,他复刻那个清晨,想以缱绻的动作唤醒她的记忆,让她触摸他的心动。
摩挲她的唇,轻轻去引诱她的舌,与之交颈,亲昵纠缠。
没有在她嘴里狂暴作乱,只是以引导,柔情,和相濡以沫,耐心取悦。
舔她的齿,舌头在她口腔轻柔游荡,没有愤怒,没有攻击,只是尽可能去启发她,对呼吸相闻、唇舌交缠的所有美好的想象。
一寸一寸吻,流连向下,他不曾离开她的眼,眼看她变柔变软,脸上的红弥散开,闭着眼细细喘息。
她的唇让他裹得如同熟烂鲜红的桃。
揉她的胸,握住,又回推,循环往复,轻轻抓拢,乳肉迫不及待充盈指缝,樱珠在掌下慢慢挺立。
这么诚实,当然要给予奖励,不是吗?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