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喜欢吗,你之前拍我和年年做爱的视频干吗?我以为你要用来报复,现在看来不像。”
“不会是晚上看着自己撸吧?”
“说实在话你性癖够变态的,乱伦就算了,还有点,嗯,那个说法怎么说来着,ntr是吧,给你科普一下,就是喜欢看喜欢的女孩被别人操,简称…”
绿帽龟三个字还没出口,霍煾忽然食指抵在唇边,说:“小声点别把她吵醒,有话出来,出来我们谈。”
唐澄轻手轻脚换好衣服,两人来到花圃。
天还早,园丁都没来,偌大的地方安静空无一人。
唐澄刚站定还没开口,霍煾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块瓦楞上来照他脖子来一道。
划的是侧面,故意不致命,可血呲啦就流出来,耳朵都破了。
唐澄疼懵了,一时呆了。
转过头一脸不可思议看他。
“我和谢橘年怎样是我的事,你算什么东西指手画脚?”
“唐澄,你该跪下来感谢我,不是我乱伦,能有你喝肉汤的份?”
“还有,我警告你,管好你的嘴,在我面前胡说八道可以,大不了你挨一道,你那什么表情?”
“有那么疼?比这还疼的我都试过。你还真是身娇肉贵的大少爷呢。”
“别在谢橘年面前瞎说一个字,有些事就算是事实,也不能出口。当然如果你想让她恨你,还和以前一样对你避如蛇蝎,那就悉听尊便。”
“哦,从这点来说,我还真希望你说呢。”
霍煾撩起自己的衣服,光洁的皮肉上伤痕纵横交错,深浅不一。
刀划烟烫,还有一些不说没人看得懂原因的痕迹,一整块胸膛,没几块好肉,看久了想呕。
唐澄看着看着开始纳闷了。
不知道是自己犯病了还是世界也颠了。
可是世界怎么变得比他还颠。
他心想爱上自己亲妹的都这么变态吗?让他这个心理医生最头痛的常客都有点自愧不如。
“你也看到了,这是我付出的代价,身上其他地方都是,毕竟就这一片实在不够。我不是跟你卖惨,你还不配,我只是想告诉你——”
“请他妈的学会尊重人,唐澄,在别人伤口撒盐的滋味那么快乐吗?”
“你也痛苦过,所以你也变成魔鬼?”
“如果你是因为这两年拦着不让你见谢橘年,那我看你不应该恨我,而是感谢我。如果没拦着你,你早被我送局子里,以你的性格等不了多久就会对她下手吧?”
唐澄第一次听霍煾一次性说这么多话,原来他嘴皮子比他还溜。
“行,我答应你,以后不撒盐,你俩的禁忌我会跟个哑巴似的守口如瓶,也不挂嘴边刺激你这个精神病了。”
“不过你给我看一身伤是几个意思,给我看得想吐。咱俩这样吧,我也不多占你便宜,你手里那破玩意哪里摸来的,给我,让我划你一道一样的,这事儿就翻篇,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,不跟你撕破脸,是吧,大舅哥?”
“把你的大舅哥收回去。”
“不收。”
霍煾作势要去拿旁边园丁的斧子。
“我靠,你是真有病啊!”
“好,不叫你大舅哥,你他妈不是我大舅哥,我大舅哥在国外呢!”
“行了不扯皮了,把你手里的瓦片给我,快点的,我还要陪年年睡回笼觉。”
霍煾怒了:“你他妈滚,睡了她一夜了。”
“你睡了几夜了?你在她屋里放那么多床单干吗?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爸公司批发床单的啊?”
“……你不是也发现了,用上了?”
霍煾这时候很冷静,表情恢复冷淡和高高在上:“唐澄,不要因为和别人一样,就气急败坏。”
“好没品。你越没品,年年越看不上哦。”
语音温和,听得唐澄掉一地鸡皮疙瘩。
“给你。”
霍煾把瓦片递给他。
“或者你还可以挑个更大更锋利的。”他指向一片残砖废瓦的土堆。“随你挑,我都可以。”
第一夜拍的视频其实早删了,的确像唐澄说的,是因为想报复,更想以此作为掌控谢橘年的把柄。
结果刚拍到他们俩赤裸相对,他就慌不择路离开,像后面有鬼追。
鬼追到了他,尖利的手爪刺穿他心脏。
嘲笑他,爱比恨多,远远的庞大的多出一整个世界,还蠢不自知,异想天开想要报复。
他想用恨惩罚她,却被自己的爱背刺。
从此噩梦毫无意外要加上一幕,她抱着他手臂哀求他,被唐澄拖走手仍然固执伸向他,悲伤专注地祈求他的怜悯。
不知道在惩罚谁,回看时他的心呼啦被捅破一个大窟窿,血都流不出,风呼啸而过。
他想他怎么竟可怜至此。
他毁了她对他的拳拳真心,明明最后一刻她还在叫他的名字,身后是暴徒,她却只固执重复着,霍煾、霍煾…
如果重回那一刻,如果重回,他只祈求上天能给他一个机会,哪怕只可以回到那时一秒,他至少也能做到给予她一声回应。
哥哥在。
他痛苦得难以自制,剜心之痛不过如此。他不敢想,她那时在想什么呢?想他怎么会抛弃她?
他怎么舍得抛弃她?他简直想掏心为证。
只不过,爱恨在一起,才想要远离你。
不然,只爱着你,怎么舍得离开你。
唐澄跟着霍煾到他房间,看他从药箱拿出一些,消毒的、包扎的、各种药品,一应俱全。
霍煾给自己的伤口处理好,熟练麻利,跟在战争前线呆过似的,唐澄照葫芦画瓢,但没贴得太好,不过能凑合,大不了离开后去医院看看。
完事了直奔主题:“咱俩分配一下时间吧,一周七天,怎么分?”
霍煾冷眼打量他,“你想怎么分?”
“我六你一。”
“做你的梦。”
“……我三你三,行了吧,剩下一天谁也别烦她。”
“不行。”
“你没完了?!”
“我天天上班,晚上八点才回,还会不定时加班,应酬那些,哪像你,上完课就能来,甚至还能翘课。”
“谁翘课,谁是那样儿人啊我怎么不知道?”,“那你要怎样?”
“我五你一。”
“你这他妈的和我六你一有什么区别。”唐澄怒了,合着说半天把他当傻子耍。
霍煾依旧冷漠脸,“我说了,白天你可以在,我只有晚上在,时间加起来还是你占便宜。”
“这话说的,那这样,晚上你俩完事之后你滚,换我进去搂她睡觉。”
霍煾蹙眉,啧一声,一脸欲言又止。
看他吃瘪可太爽了。
“不跟你叽歪了,你一三五七我二四六,行吧?”
看霍煾还不打算同意,“我警告你,这是我底线,你再不同意我就天天来,赖她床上不走,你要做那咱们就3p,反正我脸厚不介意。”唐澄笑眯眯道。
谢橘年醒过来时将近中午。
一睁眼,感觉身体被巨大车轮碾过似的,略微抬动都费劲。
下面也难受,又酸胀又痛,像擦破皮又被盐水腌过,稍微挪动一下下体,痛得她一时间呲牙咧嘴。
太痛苦了。
中途有些时候是快乐的,可是被使用太过度,唐澄不惜力不会停,横冲直撞,只凭一腔赤忱,甚至算得上鲁莽。
而且她还不能骂不能求,他好像有点病,兴奋的点异于常人。
她被逼得没法子说他是坏狗,他动得更狠,闷闷笑。
说女孩子说坏就是好,就不要就是要,说讨厌就是喜欢哦,所以我是好狗乖狗你喜欢的小狗,小狗干得你爽不爽?你咕叽咕叽地说好爽哦。
“年年,宝贝,喜欢就喜欢嘛,要和下面的嘴一样诚实哦,现在回答我,我是不是你最喜欢的小狗?”
“我不喜欢小狗呀…”
话音被他迅猛的一记用力折断在喉咙里,他又撞进子宫口,龟头卡在入口还在试图往里,她又痛又呻吟,嘴里破碎不成声调,抓他的脸,指甲陷进肉里。
她没法控制力气,只觉他实在坏得不像人。
哀求他:“轻、轻点,求你…我真的不喜欢狗狗,你做别的小动物好不好…”
“可是我就是你的狗啊。”
唐澄比她还委屈,嘟嘟囔囔凑上来吸她的嘴咬她舌头,他略一用力,上下犬齿研磨她舌尖,让她感受,说:“你看我还有虎牙呢。”
“你要是不喜欢狗狗,狗狗还去跳楼哦。”
“跳之前还要插你的逼和你连在一起跳。”
他简直疯了,谢橘年被他吓得哭,呜呜呜呜双手捂着眼睛掉眼泪,他强行拉下她的手,吃干净那些温热微咸的水,嗓音黏黏糊糊:“不许年年捂,你的水都是我的。”
“还没回答我呢?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