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周五,明天休息,澜归被同事连哄带骗还没来得及看手机消息,就被安排到去做大保健放松身心。
同事说有惊喜,澜归听到惊喜就开始思绪活跃起来,在等待同事安排的惊喜出来,被相互敬酒劝酒喝的有点头晕目眩。
或许是感觉到了自己酒量不好,他摆摆手示意同事自己现行下场休息一下。
本想舒服的往后一倒,但恍惚间发觉自己正在走向哪里。
居然不是错觉。
澜归被人粗暴拽出那片香水与烟味弥漫的大保健门口时,头昏耳热,身后技师的笑声还在回荡。
同事醉醺醺地拉着他:“她们还没上来呢——你去哪儿啊澜归! ”
可他根本回不了头。
那只手像钢索,拖着他一步步越过街口,拉进更幽暗的一隅—“砰。”
门关上的瞬间,光线像被切断,清冷的香氛扑面而来,不再是外头廉价浓烈的脂粉气,而是一种熟悉的,淡淡檀香和雪松调—是她。
周渡。
他跌进沙发,身子一歪,差点侧倒。 她没看他,只俯身,从桌上拎起那瓶未开封的洋酒,手腕一抖,“啪”地一声瓶盖砸在他膝头。
澜归心里顿时“嗡”了一下,想说话,话没出口,她已经走到他面前,单手抓住他下巴。
“周渡……”他沙哑开口。
她什么也没说,只将瓶口对准他的唇。
他下意识抬手挡住。
——啪!
一记响亮的耳光落下,干脆利落。
澜归脑袋一偏,眼前炸出点点白星,耳膜像被打通,酒意一下从喉头逼上额角。
还没等他喘口气,冰凉的酒灌进嘴里。
“呃、咳——”
他猛地一阵咳嗽,整个人被酒辣得发颤。衬衫被洒湿,从锁骨一路渗到小腹,贴着皮肤冷得刺骨。
她面无表情地再次抬手,将他压回墙角,重新卡好下巴,把瓶口压回来。
“咕——咕——”
这次他不敢挣扎,只能勉强咽下。可灌得太急,酒液呛进气管,他挣扎着想躲,身体一颤,嘴角泛出液体。
“唔……咳!”
他终于哑声呛出第二口,酒混着唾液从嘴角滴落到衣襟,整个人像要窒息。
她这才停了手。
静了几秒,酒瓶被“咔哒”一声放回桌上。
澜归瘫在沙发里,气若游丝地喘着。耳边全是自己的心跳和耳鸣。
而她,只站在一旁,低头看着他,像一场寒流过境,什么都不说,什么都不需要说。
澜归捂着喉咙,酒意散得快,脸上火辣辣,酒液黏在锁骨与下巴之间,还在往下滑。
他知道自己被打清醒了。
但这不是解释的机会。
也不是乞求的时刻。
这是周渡说“不许脏”的方式。
——不许沾上哪怕一分外人的味。
澜归被灌得喉咙发涩,舌头都有点麻。他靠着沙发,一边喘一边抬眼看她—周渡还站着,指骨青白,仿佛还握着刚才掌掴时的余劲。
她看着他。
不是愤怒,不是歇斯底里,而是一种冷得骨子里的“确认”:
——“你,是我的。”
他嗓子嘶哑,刚想说点什么,就见她缓缓走来。
她伸手,扯开他衬衫最上方的扣子。
没说话,没征询。
只是动作平静,力气却很大。
“……我错了。”他终于开口,声音破碎,像不完整的音节从喉咙里刮出来。
她像没听见,低头从他脖颈往下,视线落在他胸口那一大片被酒浸透的白布料上。
指尖轻轻一按。
“疼吗。”
她没等他回答,指节往下划了点,隔着湿布按在他心口。
“这里。”她低声说,“有没有记住我打你那一下。”
他没回答,只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声音细得像是喉咙里一团雾气。
“那就好。”她这才俯下身,把额头抵在他耳侧,语气低得像梦,“不然我可能还要再扇一巴掌。”
她手指贴着他胸口一寸寸往下划,湿衣布滑过掌心,澜归全身紧绷,却一动不动。她在他的身体上巡游,像在一片被自己标记过的领地复查。
“今晚之后,”她低声,“你再敢应酬这类地方一次,我就不带你走。”
她抬手,轻轻捏住他下巴,把他的脸转过来,目光与他正对。
“也不打你了。”
“我直接让你在那种地方,穿着这身衣服,自己跪着求我来收。”
澜归咬住唇,手指不自觉蜷缩。
“明白了吗?”她轻声问。
“……明白了。”他声音哑得厉害,不敢抬眼。
她靠得更近,唇几乎贴上他耳垂。
“再说一遍。”
“明白了。”他喉结滑动,像吞下一口铁水,“……我不会再去了。”
“很好。”
她这才起身,走向沙发另一侧,拿起遥控器开了空调,然后回头朝他勾勾手指:
“脱衣服,过来。”
澜归怔了一下,低头看看满身的酒渍,再抬头看她。她坐在沙发上,腿搭着腿,神情看似平静,目光却像一把刀子。
他犹豫了一秒,开始一颗一颗解扣子,湿漉漉的布料黏着皮肤,每揭开一寸都带着冰凉的羞耻。
等他赤裸上身地走过去,她只是淡淡一笑,拍拍自己腿边的位置:
“跪下。”
他跪下,双手规矩放在膝盖上,眼神微垂。
她伸手,拿起一条干毛巾,慢慢擦他胸口的酒渍。
“我给你一个重新洗干净的机会。”
“别再把自己搞脏了,听见了吗,听澜?”
澜归咬紧牙关,肩膀轻轻颤了颤,却只是点了点头。
KTV包间里空调呼呼吹着。
澜归被周渡一手抓起,指骨还印在他手臂上。
“衣服脱干净。”
她一句废话都没说,把他拎进KTV角落的小洗手间,门反手锁死。
瓷砖冷,水管锈,浴巾是服务员临时拿来的。他站在洗手台前,一身湿冷,衬衫还挂着未干的酒味和耳边的掌风。
周渡站在他身后,冷静得像什么事都没发生。
“你想让我手来洗?”
澜归摇头,嘴唇发干:“我……我自己来。”
“嗯。”
她退后一步靠着墙,抱臂看着他解开皮带,动作僵硬地把衣物一件件剥掉。他像只脏了的宠物,在主人注视下低头脱皮,狼狈到骨子里。
洗手盆的水声哗啦啦响起。
他舀水冲身上,湿透的毛巾擦过皮肤,身上还有余痛。他肩膀微微耸动,周渡靠近时,他都不敢抬头。
“别洗太快。”
她忽然出声,语气平淡,“你得洗干净每一寸脏地方。”
“你自己知道哪些地方最脏。”
澜归喉头一哽,耳尖通红,手里的毛巾几乎掉落。
但他没有反驳,只低头,一寸寸缓慢擦拭,羞耻裹着水汽缠着他喘不过气。
十几分钟后。
“好了。”
周渡上前拿走毛巾,手指滑过他锁骨,像是检查,也像是确认。
“你现在干净多了。”
她帮他拿起准备好的黑色卫衣,一件件穿上。领口拢住他脖子的时候,她手指还在衣领内侧绕了一圈,贴在他皮肤上轻轻划过。
“记住这个动作,”她说,“我不在场的时候,也要记得是谁在替你把衣服穿回去。”
澜归坐在车里,靠着车窗,路灯一盏盏倒退。
周渡没说话,但气压始终紧绷。
车开到她住的地方。
一进门,周渡就把遥控器从抽屉里拿出来,像抽出一份账本。
“跪好。”
澜归下意识要说“我已经认错了”,却在她抬手那一瞬闭上嘴,跪到了地毯上。
“是不是光挨打就长记性?”
她蹲下来,遥控器按下。
“嗡——”
熟悉的低频、省略号般的震动一下子顶到尾骨。
他没带尾巴,却知道她把玩具装进去了。
那是在KTV门口拽他时,趁他意识模糊、衣服散乱之际偷偷放入的。
他知道,因为一路颠簸时,那一点异物感就像烧红的钩子,一直在提醒他:
——你已经被设定好了。
澜归手撑着沙发边,腿软得撑不住,腰弓起,脚趾蜷得发麻。
“这一次,只震三分钟。”她淡淡地说。
“如果你能安静不乱动,就算你过关了。”
她按下计时。
而澜归几乎撑不过头一秒。
膝盖软得磕在地毯上,声音从嗓子眼漏出来:“呃……不、不行……”
“嘘。”
她把他整个搂进怀里,贴在沙发边坐下,手搂住他腰,唇靠耳边。
“你乖乖撑完,今晚我就陪你睡。”
她掌心按住他小腹,感觉着他抖得像只发热的猫,嘴角露出一点满意的笑。
澜归埋在她怀里,整个人抖成一团。
遥控器还在震。
他知道,这是收尾。
也是提醒:
你已经“被养回来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