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钟后,澜归的办公室内,尾巴事件刚过去,门忽然被推开澜归还没来得及平复,门就被推开,周渡踩着节奏走了进来。
她没说一句废话,手里拿着一个黑色天鹅绒收纳盒,在听澜面前啪地一声放下。
“看来你确实没准备好对这条尾巴负责。”
“那就——我来替你升级。”
澜归:“你…… 升级什么。 ”
周渡打开盒子,一根新的尾巴安静躺在里面,银黑色基座带着极细的光感线路。
“远程控制、声控摇摆、羞耻预警三合一。”
“哦对,还有自动连我蓝牙频道,一旦你超过24小时没上线,它就——自己响。”
澜归站起,声音绷着:
“你疯了。”
周渡走近一步,笑容温柔:
“不,我只是想让你清楚——从你咬我钥匙那天开始,你已经不是普通人了。”
“你是,我养的狗。 哪怕你穿着西装坐在台前,一句'摇'字,你后面就要动。 ”
她说到这,低头附耳,在澜归耳边轻声:
“澜归,摇一下。”
嗡——!
尾巴在西装下“嗡”地一声微微震动,向外轻晃一下。
澜归下意识一顿,脸直接红到耳根,整个人像是被雷劈过——他明明什么都没做,只是听到周渡一个字,身体就反应了。
周渡满意地点头:
“不错,反应挺快。”
她拍了拍听澜的肩,语气像在训狗:
“以后开会前记得校准频道,不然我喊一声‘乖’,你那根尾巴要是自己摇起来,别怪我不提醒。”
澜归嘴角狠狠一抽,想说话,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。
夜晚·新规以默认形式生效会议记录群自动弹出一条备注:
【澜归先生启用“自律模式·Beta版”,请全体员工支持其行为自我管理。】
配图是黑白线条风格,一个人影带着什么在身后摇摆,看不清,却猜得到。
大家都不敢问。
而周渡,只是在评论里,回了两个字:
【乖狗。】
午后,咖啡厅外的玻璃包间,澜归和合作方正会谈中——一个安静到几乎能听见水滴的空间澜归穿着深灰西装,修身长大衣遮住身后设备。
他坐得一丝不苟,姿势稳如山。
但那根尾巴,早已静静连着蓝牙频道,绑定的是——周渡设置的“午间例行唤醒”。
他没想到周渡竟然会选这时候。
会谈刚到关键点,对方正等他确认条款时,周渡那边一句轻柔到变态的话传过来了:
“澜归,摇一下。”
——澜归眉心一跳,身体猛地绷住。
不、不可能现在。可他根本拦不住。
“嗡……”
尾巴开始轻晃,隐隐有震动,他能清晰感受到——自己的身体在“摇”。不是动作,是羞耻本身在摇。
澜归脸色一白,轻咳一声:
“抱歉,我调整一下。”
他低头翻开平板,假装检查数据,实则在调出周渡那该死的尾巴控制界面。
界面显示:当前状态:摇摆激活中停止方式:识别到羞辱词汇后终止澜归脸彻底黑了。
周渡竟然设置了——“自我羞辱”才能关尾巴。
他盯着屏幕,指尖发抖,忍了五秒,尾巴还在动。他越不说,尾巴越摇得贱,甚至已经从震动变成不规则的晃动节奏,像在嘲笑他。
坐在对面的客户忽然抬头问:
“澜总?您没事吧?”
澜归声音哑得厉害:“……没事。”
他知道再不做点什么,这尾巴可能会直接“上调至第二段”。
——周渡早就在设定界面里写了几行字:
【解控规则】:
朗读“我是一条发情的狗”,声音需清晰稳定;
或任选三句侮辱性言语针对自己使用,并主动保存音频日志。
澜归眼前一阵发黑。
他压着嗓子,低到像蚊子:
“我是……狗。”
尾巴没停。
“我是一条、贱得摇尾巴的狗。”
尾巴震动略微一顿。
澜归闭上眼,咬牙:
“周渡养的狗……只能听主人的话,连尾巴什么时候动都控制不了。”
“啪”—尾巴停了。整整一秒安静得可怕。
澜归一动不动地坐着,脸红得滴血。汗水从脖颈滑下,他好像听见自己呼吸都在抖。
屏幕上出现一句系统语音提示:
【已成功解除尾巴摇摆状态。语音记录:自我认定为主人的狗,评分92。】
他捂上平板,动作迅速,像在处理某种不能让人看到的……犯罪证据。
同时周渡手机震动【澜归完成自辱解锁,语音日志已同步。】
她听完那段录音,轻轻笑了。
然后,她回了一条文字过去:
“表现不错,乖狗。”
“晚上继续,如果不想再说一次,就别让我再开口。”
澜归坐在座位上,会议继续,客户没察觉异常。
可他手下紧紧扣着椅子,尾巴贴在大腿下,不敢动——因为他知道,哪怕一点晃动,都对面可能被那个人远程点火。
尾巴不动了,羞耻却摇了一整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