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好只玩一次,她却每天都在加新规 - 第24章 窒息 牵引爬行

水汽弥漫,玻璃上糊满雾气。 澜归跪在地上,身上还挂着水珠,香乳正被一寸寸抹开,白色的泡沫顺着锁骨往下滑。

周渡坐在浴边,拿毛巾擦着自己的手,忽然停了动作。

她低头看他,语气轻:“你还记得展会后台我问你问题的时候,你回答得有多慢吗?”

澜归身体僵了下,耳根发红,刚想开口解释。

周渡却已经拿起一条浴巾,从他身后绕过,像是要替他擦水。 但下一刻,那条布料忽然勒紧在他脖颈。

不是狠勒,是恰好限制——让人喘得出来,但不能自由深呼吸。

布巾勒在脖子上,一开始只是紧,后来那股紧——像是越勒越细,把他的气全锁在肺里,进也进不去,退也退不出。

澜归跪着仰头,脖颈被布料勒得泛红,喉结上下滚动,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。

他眼尾红得发烫,睫毛上挂着细小水珠,刚开始是汗,很快混了眼泪。 不是委屈,是——生理性眼泪,被逼出的一种极限反应。

“咳、咳咳…… 周…… 渡……”

声音破碎得像纸片。 他努力睁着眼,却根本聚不清焦,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,像雾气在眼底氤氲,那种脆弱让人看了心痒。

他没哭,但他那副“快要碎了”的样子,比哭还要狠。

周渡看着他泛红的耳尖、从眼角滴落的泪珠、颤抖的喉咙,语气冷静得几乎温柔:“再说一遍。 ”

澜归喉头一哽,张了张嘴,唇角颤得厉害。

他终于挤出声音:

“我…… 今天的我…… 也是…… 你的……”

声音带着破碎的抽气,最后一个“你的”几乎是靠哽咽顶出来的,带着唾沫和热气,打着颤。

周渡终于松了布巾。

澜归整个人像泄了气的风筝,顺着她的力道软倒在她腿边,喘得胸口剧烈起伏,唇边沾着水珠,像刚从水里捞出来那样,湿漉漉地发红。

他还在颤抖,脖颈处一圈勒痕微泛红,皮肤因为缺氧而滚着薄汗。

周渡没有立刻说话。

只是抬起手,指腹缓慢地,沿着他脖颈刚刚勒出痕的地方轻轻描了一圈。

指尖是温热的,动作却极轻,像在爱抚一件刚刚被用过的小玩具—而他就是那个被她精心养、又被亲手逼到喘不过气的小东西。

她手指绕了一圈,拂过他耳后,他不自主地轻颤了一下,眼睫还在微微抖,像只刚被放开的小兽。

这时,周渡终于低头贴近他耳边,语气懒懒的,却像滚水一样烫人:

“你好可爱。”

她不是夸奖,是陈述。

不是夸他听话,而是在欣赏他被压迫到破碎的模样。

澜归抖了下,想说点什么,舌头却软着打了个结,眼尾泛红,泪还没干透。他像没力气一样蜷在她掌心,安安静静地喘着。

她什么都没做了,只是轻轻抚着他的脖子,一下、一下。

——像是标记,又像是喂养。

浴室的水汽还没散尽,瓷砖墙壁潮湿冰凉,澜归靠着那儿,湿毛巾垂在指尖,整个人像被蒸得半熟,眼神里还泛着雾。

周渡站在他面前,一只手搭在他肩上,动作不重,却让他动不了。

她低头望他,一眨不眨,眼里没有责怪,也没有情绪,只是一种淡到极致的注视,安静得像刚才那些事从来没发生过。

澜归呼吸微微乱,喉咙发涩。他想开口,又怕开口太轻浮太无用。

可她就那样看着他,像在等什么。

他心跳发烫,终于低声问:“你刚才……是不是在生气?”

他不太确定。

没有怒,没有咒骂,甚至没有重手。

可她方才那种不动声色的控制,比任何暴力都让他窒息。

他一度觉得自己像被捞起来的鱼,明明还活着,却偏偏动不了,挣不脱。

他咬着牙问:“你为什么……对我这么狠啊?”

周渡勾了下嘴角,笑意冷淡不重,只是一道微不可察的弧度:“我狠?”

“你哪次不是乖乖让我动了,还一副……好委屈的样子?”

她的声音不高,却慢慢悠悠,每个字像滴水一样砸进他骨头里。

“我又没强迫你求……你自己倒是一直贴着。”

澜归脸热了,眼神游移,指节紧紧抓着毛巾边缘。他低头不语,却又像要问什么。

她轻轻收紧搭在他肩上的手指,骨节贴着他湿热的皮肤,像是无声提醒。

他抿了下唇,终究还是问出了那个问题:

“……你为什么老是叫我‘听澜’?”

他想知道。

这个名字不属于他的身份证,也不是他们之间公开的昵称。

那是不是……是她对别人的叫法?

是个替代品?

是她对某种顺从对象的代称?

他心底冒出许多设想,甚至冒出“外面养的狗”,“被养成听话”的猜测,但每个想法一冒头都让他心脏发紧。

周渡没急着回答。

她倾下身来,慢慢贴近他耳边,语气懒散地一笑,像在哄什么不安分的东西,又像在钓他继续往深渊走。

“听澜?”

她轻声重复一遍,然后慢慢道:

“那不是你的名字,是我给你的命。”

她停顿一下,又更低地开口:“……你那么听话,叫这个听话的澜,不正合适?”

“再说,”她指尖滑过他脖子边沿,轻轻摩挲,“你不也挺喜欢……我叫你这个的时候?”

澜归睫毛轻颤,唇角绷着,像被什么击中了,却又死死绷住不露情绪。

她语气更软了,带点轻佻,也带点恶劣的控制欲:“我每次叫你‘听澜’,你是不是都想跪下?”

“还挺配合,像早就认命了一样。”

她贴着他说话,水汽缠在两人之间,把这场对峙变成了某种气息上的缠斗。他想退一步,却被她指尖勾住锁骨,退无可退。

他像是忽然明白了这个称呼的真意——不是爱称,也不是调侃,而是一种身份认定,是她灌进他血里的掌控式私有印记。

是命令,也是归属。

澜归没再说话,只是呼吸发烫,睫毛垂得低,喉结微微滑动了一下。

她看着他眼尾那点被水汽逼出的红,低声笑了笑,收回手,说:

“你这副样子,叫你听澜是赏赐。”

澜归缓缓从湿润的地板上坐起,身体依旧被刚刚的水汽和汗水包裹,肌肤微微发烫,脉搏乱跳。

他眼神迷离,背脊有点软,仿佛刚从梦境里挣扎出来,却清楚感受到肩膀上那只稳稳支撑他的手带来的温度和力量。

周渡轻轻一拉,钩住了他的下巴,柔声命令:“站起来。”

他咬紧嘴唇,像是拽着最后一丝意志,努力稳住摇晃的双腿,慢慢站直。

澜归还没完全站稳,周渡就已经从身后伸手,拎起桌边的一套小道具——一对柔软的狗耳朵发箍和一个带着细致铃铛的黑色项圈。

她没有多余的话,动作干净利落。先是轻轻扣上项圈,带着几分权威感,项圈紧贴澜归的脖颈,铃铛随动作轻响,清脆且诱人。

接着,周渡将那柔软的狗耳朵发箍套在他的头上,调整角度,确保它们正正地立着,像是真的属于他的标志。

澜归身子微微一僵,额头冒出细密汗珠,脸颊烧得通红。

镜子里,他的眼神里满是惊愕和一丝难以言说的羞涩。

“乖,听澜。”周渡的声音低沉又带着一抹戏谑,手掌轻贴他背脊,微微推着他站直,“现在,看看镜子里的你。”

澜归咽了口唾沫,眼神迷离地定格在镜中的那个带着狗耳朵、戴着铃铛项圈的自己,心脏几乎快要跳出胸膛。

“来,听澜,摆个姿势给我看。”

周渡的声音低沉而不容反抗,手指轻点他的下巴,带着命令又夹着几分挑逗。

澜归本能地抬头,眼神对上镜中的自己,嘴唇微微张开,眼神带着一点迷离和惊慌,身子不自觉地绷紧,肩膀微微耸起,像是被捉弄的小动物。

“腿开一点,放松。”

他咬着唇,轻轻张开双腿,动作生硬却带着服从感。周渡在他身后轻声调侃:“看你那模样,真是为我生的,连腿都乖乖为我开着。”

澜归脸涨得通红,低头不敢直视镜中人,却仍旧乖巧地维持着姿势,心底一阵羞涩又期待。

在摆过几个回想都羞的脸通红的姿势后,澜归低头支起双手,像往常每次“训练”一样,把重心稳稳落进四肢,手掌自然撑开,膝盖一寸寸贴近地面,整个人缓缓趴成那个——他最熟悉,却也最不愿被看见的——姿势。

正当他撑稳的那一刻,后颈忽然传来轻响,项圈被扣上了。

他微不可察地一颤,耳根瞬间发烫,却还没抬头,一股力就顺着锁扣牵引住脖子,拽出了第一个“动作指令”。

周渡没有说“现在要爬”,甚至没有看他一眼,只是手腕轻轻一动,绳子拉直了—拉住,就得走。

她根本不需要重复什么。

而澜归……就是一瞬破防。

他可以撑地,可以跪坐,可以用身体讨好,可“被牵着爬”——就像一根线被抽断,他一时间僵住了,脖子后意识狠狠绷紧,膝盖下移的动作都开始迟疑。

——就是一根绳子的牵引,一种肌肉记忆的唤醒。他习惯了被牵,可唯独这一刻,他内心什么也没准备好。

膝盖像被钉住了,向前的动作生涩得几乎停顿。

那瞬间他才意识到,自己原以为是“自己想爬”,可这一被牵,他才发现——那点主动其实只是错觉。

他愿意四肢撑地,是因为他在做选择;

但被牵着走,是因为他已不再拥有“选择”。

那种被安静地降格、甚至不需要任何标明就被当成“狗”的屈辱,在没有训斥、没有惩罚的无声推进中,刺得他后背发麻,手指绷紧,几乎要跪不稳。

他甚至来不及挣扎。

也许是因为太顺从了,才让这一切显得更像默认。

牵引绳轻轻晃着,他身体几乎是被拉着往前挪动。膝盖磕在地毯上发出闷响,铃铛在他耳边摇着,像是替他羞耻地回应每一个动作。

周渡仍没回头,绳子只是稳稳地拎在她指节之间。她知道他会爬,也知道他会跟上—因为被牵住,就已经意味着服从。

他的眼神有些湿,隐在低垂的额发里,牙关咬得死紧,像在苟住最后一丝“不甘”。但脚步还是往前,双手还在撑地,身体一点点被牵走。

连挣扎都顺从得毫无声响。

他还在被牵着缓缓往前爬,膝盖在地毯上蹭得发烫,项圈微紧,压着他咽喉处的气息。

就在那根绳拉到一个角度,澜归快要爬出屋中央的时候,前方的力道忽然停了。

他怔了怔,下意识也停了动作。

绳子仍挂在脖子上,但周渡没有再拉。他跪在那儿,一手撑地,肩背还维持着支撑的弧度,像是正被某种无形的审视压着。

她回头看了他一眼。

只是轻轻一眼,却像钉在他身上一样,让他连眼珠都不敢动。

周渡那双眼带着居高临下的平静,没有怜悯,也没有明显的愤怒。

只是那种“看见你这个样子我很满意”的审视——甚至像是早就在等他露出这一刻。

“继续啊,”她轻轻一声,“怎么不动了?”

没有责怪,没有催促,语气甚至带点淡淡的玩味。

可就是这一句,像针一样戳进他心口。

澜归本能地想往前挪动,却忽然发现自己膝盖抬不起来,手肘绷得酸胀。

绳子还轻轻牵着他脖子,项圈勒得他喉咙发紧,像有只手按住他脖颈下的情绪,让他喘不过气。

他几乎在一瞬间后悔了—不是后悔爬。

是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停下,为什么一开始就跪了下来、撑了地、任她扣上项圈。

一切都太顺理成章了,以至于当他意识到这是一种彻底的默认时,已经晚了。

他在那目光下动弹不得,喉咙发涩,手指一点点抓紧地毯。水汽已经干了,可他脊背的温度还是潮热一片,像刚被折服。

铃铛轻晃,他下意识一颤。

她看他还没动,轻轻弯下身,手指摸上牵引绳根部,仿佛在确认它是否系牢。指尖轻轻刮过他颈侧的皮肤,那点温热让他头皮发麻。

她的声音靠得很近,像贴在他耳边:“你知道你刚刚的样子多乖吗? ”

他闭上眼,指节死死压着地毯。

这一瞬,他已经说不出话了。 膝盖重重落地,再一次缓缓往前爬,像是被迫,也是——终于认输。

像狗一样爬。

但更可怕的是,他自己也知道,周渡没有逼他。 她只是牵着而已。

——是他自己走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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